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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綱時空
《時尚先生》專訪:what I‘ve learned from 王志綱
《時尚先生》 2013/8/28

編者按不久前,《時尚先生》主編李翔先生對王志綱先生進行了專訪。在王志綱看來,“時尚”不僅指衣著和打扮的光鮮度,更多的是指思想的前沿度、事業(yè)的知行合一度以及人生價值的實現(xiàn)度等。隨后,《時尚先生》以“what I've learned from 王志綱”為標題刊發(fā)了專訪。


(一)玩票才是最高境界

王志綱,1990年代前后最知名的中國記者之一;從商后在地產圈內以首富制造者聞名。

玩票才是最高境界,孔子說過一句話,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樂之才是最高境界,就是票友。

現(xiàn)在人們都在追求時尚、追求表面的東西。影視圈里我遇到的所有投資人都說,什么都不缺,就缺好劇本。我說既然什么都不缺就缺劇本,為什么沒人去做劇本呢?這就是一個悖論,它是一個下地獄的活。劇本劇本,一劇之本,劇才是本,為什么沒有人去做本而是熱衷末呢?因為這個時代太泡沫化了,誰都想取巧,走捷徑,選擇光鮮的生活。

其實生活就是這樣,當人們都選擇光鮮的生活,生活就不光鮮了。很多人都選光鮮的東西時,一個人只要沉下心來敢于下地獄,那出來了就了不得,就是稀缺資源。

80后這代人,我也看出來了,他們是痛并快樂著,樂此不疲。我兒子是個記者。春節(jié)的時候為了趕一個稿子都虛脫了,累了一兩個晚上。我說既然這樣你還干這個做什么?是不是很痛苦啊?他說痛并快樂,我說那就沒辦法了,這是吃飽了撐的。像他們這代人起來以后你別小看,當他們真正對這個樂此不疲的時候,金錢打不倒他。

當很多人所追求的名利、地位和虛榮都打不倒他的時候,可能中國就開始產生大師了。

過去很多作家比如托爾斯泰啊都是大地主、大莊園主,這種背景下反而從容淡定,能出傳世之作。早些年中國不少的作家可能就是為了改變命運,寫啊寫啊,寫得滿臉滄桑,甚至為此賠上生命。我曾跟很多作家聊過,包括陳忠實,他們還不接受我的觀點。很多人把文學當作最大的風險投資,后來成為所謂的廳級干部,房子有了,車也有了。

陳忠實也罷、路遙也罷,早期都屬于代課老師這個層面,就是社會最底層的知識分子。現(xiàn)在的人已經(jīng)不可能有那種精神了,就像普羅米修斯盜火種一樣,是用自己的骨頭當作火炬,做不到了。但如果這些人真的不被生活所累,真的到了樂此不疲的時候,反而能真正做到超然、超脫。

其實對于子女的教育,最根本的就是家庭環(huán)境。家庭環(huán)境當中最真實的還是言傳身教,爹媽是個虛偽的人,可能孩子要么虛偽,要么就會變成造反派,就說你是個混蛋,我要當革命者。我也見過一些人,拼命地想當官,當時我就很奇怪,為什么要對當官如此樂此不疲?后來我才明白,他是小官宦家庭長大的,他爹可能就是一個科長,或者一個處長,在那種環(huán)境長大的,對于那種環(huán)境的癡迷就是這樣。

從小我就讓兩個孩子行萬里路。同齡人里沒有人比他們見識更多。他們十八歲前跟著我在全中國旅行。好處是見多識廣、閱歷豐富,壞處就是廣而不精。他們跟著我遇見過華國鋒,見完我說這是華國鋒,他不知道華國鋒是誰,現(xiàn)在長大了才知道,哦,原來是華主席啊。包括現(xiàn)在中國的很多商業(yè)名人,楊國強、黃文仔、吳亞軍、那些老板他們小時候就經(jīng)常見。

他們爺爺、姥爺兩邊都是文化人,對文化非常看重。這讓他們對商人一直都是不屑的,后來才懂得不要簡單地否定商人。

要善于與狼共舞、與商人打交道,而且要會當披著狼皮的羊,你跟狼在一起,但心里是羊就行了。我就是披著狼皮的羊,雖然跟狼在一起,但是內心里還是羊的習性。

我們老家有句話,人在外要吃得虧,打得堆,就是一個人能吃得了虧,大家就能夠在一起相處。我跟兒子說,你的家庭條件可能比別人好得多,所以在外面要大度一點,吃飯搶著埋單,這是吃不窮的。

我同商人無縫對接二十年,應該說對商人有很深刻的了解。在我的《第三種生存》這本書里,第一句話就是老板不是人。他們都嚇了一跳。我說他們的眼睛是銅錢做的,看到的永遠是白花花的銀子。他們的鼻子像鯊魚一樣,能夠聞到暴利的血腥氣味,當他們聞到哪里有受傷的獵物就會像鯊魚一樣張開血盆大口撲過去。他們的耳朵是什么樣的呢?納斯達克和紐約證交所任何一點金屬之聲都逃不過他們的耳朵。他們是最大的實用主義者,他們相信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為了利益就算是祖上的冤家也可以化干戈為玉帛,為了利益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可以撇在一邊

有一天接到一個電話,一個老板說,他買了八百本《第三種生存》四處送人。我說:這不是罵你們這個階層的嗎?他說:罵得太好了,罵得太絕了,罵得我心服口服啊。這個人是誰呢?原來哇哈哈最大的對手、廣東樂百氏的老板。

其實我罵這些商人并不是要徹底否定他們,只是要剝掉他們的外衣,把他們的本質講出來。最后我還是肯定他們的,肯定商人的力量和商業(yè)的力量。他們冷酷、他們理性、他們追逐利益、為了利益可以六親不認,但在最后其實是推動了這個社會的前進。你可以不當商人,但你要理解商人,而且你要善于跟商人共處,與狼共舞

到了一定年齡之后就會改變對于問題的理解。孔子說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順,七十從心所欲不逾矩。我快要六十歲了,能聽進去很多意見,現(xiàn)在我看很多問題都是踩在邊緣線上,但肯定不會像一些商人那樣耍奸耍滑。你做什么事情都要有底線。

商人是個很功利的群落,你不要指望和他們成為朋友,他們只有到了最困難的時候才會來求你,沒有困難他求你干什么?每天有多少人簇擁著他?他們的骨子里是想當百獸之王的。每個老板的心里都有一頭熊在咆哮,都想當獅子王,特別是那些所謂的行業(yè)大佬都想稱王稱霸。萬般皆下品,唯有老子高。大家都圍著他轉,憑什么他們要拜在你王志綱面前?憑什么像劉皇叔一樣三顧茅廬?憑什么把你稱為王老師,圍著你轉?因為你能帶來巨大的利益。

記得我那本書(編者注:《第三種生存》)要出版的時候,一個部下說你這樣得罪了所有客戶,生意還從哪里來?我說我之所以敢這么寫,是因為我是稀缺資源。商人是很實際的,馬克思早就說過,“有百分之十的利潤,資本就蠢蠢欲動了;有百分之百的利潤,資本就忘乎所以了;而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那么上絞刑架的事都干得出來”。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他們是會算這個帳的。黃文仔的北京星河灣項目我取了多少?記得項目成功后他請我吃飯,我打趣說:黃老板,你真是商人啊,我們辛辛苦苦幫你三年把這個項目做成了,你賺了大錢,而我從你這里收的錢為買你的房又讓你一把賺回去了,什么財智時代啊,做夢呢,那是文化人自己寬慰自己的,還是財富時代、商人時代。然后他就哈哈大笑。

商人存在的就是追逐利潤,我的價值追求是另外一回事。我只是個票友。黃文仔這個人能干成事,能把我的智慧變成現(xiàn)實。另外北京缺少好產品,需要一個樣板田,讓那些只會吹牛皮說大話的大炮,知道什么叫做好東西。好房子是會說話的,通過好東西可以推動北京的城市化和人們的居住水平。我也需要通過這樣一個平臺告訴北京人我們來了。否則大家認為你在廣東能玩得開,在北京就玩不開了。

金錢只是一個結果,三百萬、五百萬是無所謂的,那個時候黃文仔天天陪著我打高爾夫球。我把他的公園搞成了迷你高爾夫球場,他成天陪著我。為什么要陪著我?這就是商人的特點,只要你能給他賺到利潤。但是一旦商人成功以后你趕快走開,他不找你你就別找他。

過河拆橋是商人的本性。很多人作怨婦之狀,我覺得可笑。如果你有這個本事就繼續(xù)前進,走在他的前面不就行了?

我對人性看得很清楚了。有句話傳得很廣,我們是火箭送衛(wèi)星上軌道,十五年前我就說過這句話。哪個火箭把衛(wèi)星送上太空之后還抱著衛(wèi)星渴望和它一起在軌道上運轉的?那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你的任務就是自動脫落。

你知道王健林是怎么找我的嗎?給我打了好幾次電話。剛開始我不想理這個事的,還跟我攀老鄉(xiāng)。我說:我們怎么是老鄉(xiāng)呢?他說:我們都是四川人吧。我回答:我不是四川人,我是貴州人。他又說:聽說你爸是四川人。我說:。他說:那就是老鄉(xiāng)嘛!后來我去了他的萬達廣場。商人是考慮得很周全的。他把幾個大老板都請來了,黃光裕、郭廣昌、還有泛海的盧志強。

王健林這個人很厲害。當出現(xiàn)根本性問題的時候就會撇開所有的一切,直接自己來解決。他來找我的時候就說:志綱兄,我可以先打幾百萬過來,咱們把事情做了,我們以后還希望合作三年五年。后來還出了一個笑話,我們的財務傻乎乎的,天天追我,說是要把發(fā)票給人家,不開發(fā)票這個錢就是不義之財,沒法做帳。搞得我三次問王健林:財務怎么天天追著我說要給發(fā)票?王健林問:什么發(fā)票?我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事后才反應過來,王健林為了加快項目節(jié)奏,擺脫大企業(yè)病的低效,從自己的私人賬號直接打出來的錢。

這很有意思,商人的成功是有他的道理的,平時他可以睜只眼閉只眼,但是關鍵問題上自己肯定要把握。

我從來不指望商人感恩,哪有什么感恩?我只唱《國際歌》,不唱《東方紅》,這是貫穿我一輩子的哲學。國際歌是從來就沒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創(chuàng)造人類的幸福全靠我們自己。《東方紅》就要倚仗于人類的大救星

要不斷地領跑、不斷地超越,慢慢地就會在江湖上形成一個神話。

我坐在這里,老板大多會過來拜訪我,我原則上不會去老板的公司跟他們見面。他們每次過來都問:找你們太難了,怎么像搞地下工作一樣?你們怎么不把買賣開大一點?是怕錢砸你嗎?他們就是不明白,我基本上就是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你愿意來,我經(jīng)過甄別以后確認你這個人能扶得上墻,大家又很愉快我就跟你合作。如果不是這樣,在商言商我毫無興趣。


(二)一種刺激著我的力量

我當記者的時候人家叫我記者王,當時名聲的確很大。我認識很多那個年代幾乎所有的大佬,比如健力寶的李經(jīng)緯、白云山的貝兆漢這些頂級企業(yè)大佬。

離開新華社之后,有兩年是很痛苦的過程。就是高臺跳水轉型。

我決定離開新華社的時候,有段時間天天在廣東從化騎馬蕩舟吃野味。那段時間心里是很痛苦的,我在尋找我的下一個生活方向。大的方向沒有變,但是具體的方式變了。我的自尊心太強了,我離開新華社的時候很多人都在傳,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說王志綱原來那么牛就是靠這個牌子,離開這個牌子他就完了,甚至有人斷言以后我還會用新華社這塊牌子招搖撞騙。

為什么叫做王志綱工作室?我的自尊心強,特別敏感,既然離開了就一刀切,就用王志綱三個字,跟之前沒有關系。到今天為止跟我打交道的百分之九十九老板,根本不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根本就不知道我的歷史,我也不想講。

當時離開的時候給自己設計了一個頭銜,叫做自由撰稿人“獨立制片人”“市場策劃人”,三位一體。我希望通過撰稿養(yǎng)家糊口,這個本事還是有的吧?還有一個是獨立制片人,因為我愛好影視,就想拍片子。第三個是市場策劃人。第一個是能夠吃飽飯的;第二個是前進一步的,當時我拍了五六個片子,覺得很有感覺,還想繼續(xù)往下走;第三個市場策劃是想探索這個未知的領域。

有一次我拿名片給一個老板,那個老板看了之后就說:要獨立、要自由、要發(fā)財,哈哈,天下哪有這么好的事?不當孫子能發(fā)財嗎?但是現(xiàn)在我見到他,他就說王大師啊,你是對的,要獨立、有自由、得發(fā)財,哈哈!

后來無意當中發(fā)掘了竇文濤。當時我做片子成本有限,我要扮演評論員,得找一個主持人,說白了就是找個話筒架子。他們給我推薦了中央臺一個當時很有名的主持人。我把他的節(jié)目調過來看。我說不行,這個是小白臉,而且還牛皮哄哄的要價很高,我成本有限。我這一輩子就愿意提攜新人,不愿意用那些自以為是的。我認為就像牛初乳一樣,牛最好的奶是牛初乳,奶出多了就不行。這個小孩出場費要一萬塊錢一期,不行,我找新人。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