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奧園第二個漂亮的自選動作是打出了一張令其他開發商大跌眼鏡的教育牌——學村。學村的亮相使很多人眼前一亮:原來社區教育還可以這樣做!
曾幾何時,學校成了大型社區必不可少的規定動作,也成了消費者衡量社區綜合素質的一項硬指標。縱觀廣州樓市,我們可以發現以教育為賣點的樓盤何其多:荔港南灣,定位于“全方位、立體化教育文化社區”,配套有荔灣實驗幼兒園、沙面小學分校——荔灣實驗小學等,并于2001年4月底全面推廣了它的“左手教育系統”;南國花園,建立了“南國精英教育系統”,配套有華師南國中英文實驗幼兒園、華師南國藝術實驗小學暨中國文聯藝術實驗小學、華師南國實驗中學暨留學預備學校,并準備于2001年9月1日全面啟動;華景新城,營造教育基地,為推廣其最新一期的“翠安儂苑”,也著力宣傳了“雙重成熟教育圈”……可以這么說,只要是某個樓盤周邊有可以利用的教育資源,特別是名牌教育資源,發展商肯定會不惜工本地去挖掘,因為他們知道,只有教育牌才是屢試不爽的樓市利器,也是最長命的炒作題材。
華南板塊的狂飆驟起,各發展商又頻頻高擎社區教育之旗幟,自然少不了驚心動魄、氣勢恢宏的現代教育戰。特別是在“六一”期間,各樓盤的廣告宣傳幾乎是清一色的教育題材,《南方都市報》“六一”當天還出了以教育為題材的專版,難怪有人驚呼,產品的競爭遠不如配套競爭來得迅猛,“教育戰”更甚于“價格戰”。充滿澳洲風情的南奧學村一角一切跡象表明,今時今日房地產的競爭已經遠遠超越了以往簡單的地段和價位的“平面戰爭”,上升到了整體品牌和綜合實力的“立體戰爭”,而教育這張牌則是這場立體戰爭中的一個重量級武器。
然而,在這場看不見盡頭、愈演愈烈的教育戰中,南國奧園的腳步似乎慢了半拍。當郭梓文也準備加入教育資源爭奪戰的時候,才發現那些廣州的名校大多已“名花有主”了。
怎么辦?是繼續火拼教育戰還是另辟蹊徑?到底有沒有第二條道路可走?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讓我們先來梳理一下這些年廣州樓市社區教育的發展歷程,或許從中可以窺見一些門道。廣州樓市的社區教育大致經歷了以下幾個階段:
第一階段:教育是負擔,能不做就不做。
按市政府規劃及國有土地出讓要求,發展商在建樓盤時根據其規模建立的住宅小區的教育配套設施建成后,應無償移交給所在區教育局用于教育事業,所以,過去發展商將這些教育配套設施的建設視為一種負擔。如果樓盤銷售進度緩慢或回籠的資金用作他途,小區教育設施的興建就會遙遙無期。
第二階段:學校救市,碧桂園為教育產業化經營開了一條路。
1994年,碧桂園在“跳出地產做地產”的思路指導下,首倡社區“貴族學校”,開創了教育產業帶動房地產業發展的先河,使房地產的開發上到了一個新階段。碧桂園與北京景山學校合作,保證了學校的高素質和吸引力,教育儲備金的收取不僅為學校的硬件和軟件建設提供了資金保障,而且為樓盤提供了足夠的啟動資金,使樓盤開發得以為繼,因此它大獲成功,實現了品牌、實力的超常規擴張。同時,碧桂園學校也建立了自己的品牌和形象,成為碧桂園這個“五星級”家園的有機組成部分,這也是買家選擇碧桂園的重要原因之一。
第三階段:“傍”名校。
隨著房地產市場由賣方市場向買方市場轉變,社區內的教育設施成了樓盤的有力賣點,促使房地產業與教育產業有機結合。
同時,碧桂園學校的成功也令一些發展商又羨又妒,但是教育儲備金的路子已經被政府堵死了,社區教育仍然是一個比較困難的問題。所以,真正有實力的發展商實實在在地搞教育,而一些位于名校附近的小樓盤則打起了取巧的“教育牌”。
發展商本身并沒有進行什么社區教育配套建設,只是利用地理優勢“傍”名校。一個中山大學,使海珠區諸多樓盤成為“文化社區”,但這種“傍”名校的牌打不了許久,因為消費者日后終將發現,發展商并未對社區教育進行過任何投入,學校是學校,樓盤是樓盤,二者一點關系也沒有。學校是“躲進小樓成一統,管它春夏與秋冬”,只管校園內環境優美、人文氣氛濃厚,不管校園外仍是魚龍混雜雜亂無章。
第四階段:百花齊放,社區教育有了多種解決方式。
既然社區教育成了購房者越來越看中的社區配套,而社區教育也可以作為一種產業來做,大盤發展商便各施拳腳,大打教育牌,這既滿足了消費者的置業需求,也滿足了開發商樹立樓盤品牌和形象的需要。
此時的發展商做社區教育,有著兩種根本不同的方式。一種是發展商投入大量資金,或者自建學校,如祈福新村、麗江花園等;或者小規模地引進名校,如南國花園等。這種思路仍然是將社區教育作為配套,沒有走產業化經營的道路,教育雖然是吸引消費者購樓的利器,但同時也是發展商的一個包袱;另外一種,如星河灣、華南新城等大型社區,發展商與名校合作辦學,發展商投入相當大的資金建學校,而名校則輸出管理和師資,按照產業化的思路來進行經營,名校不僅僅是社區配套。這是一條教育產業化的道路。當然,也有發展商投資建校,然后移交給教育局進行管理的國有民辦公助學校的情況,如荔港南灣;還有一些樓盤針對普通學校教育所欠缺的特長教育和素質教育辦學,如海珠半島花園的少兒潛能開發基地、華景新城的青少年素質教育基地、云景花園的青少年文化廣場等。
社區教育發展到今天,其體制和運作機制已經比較成熟了,但對于買家來講,他們尚有許多憂慮:一方面,他們憂慮學校不經深入了解或只考慮到經濟上的收益,便草率合作辦學,使辦學質量無法保證;另一方面,他們憂慮樓盤銷售情況的好壞,將直接影響到開發商對學校的投資力度和方向。即使是名校,以后的可持續經營亦是一個令人擔憂的問題,發展商完成項目開發后,如果因種種原因資金“斷奶”,名校將何以為繼?還能保證它的品質嗎?再者,他們擔心收費過高,即使收費沒有問題,名校為了自身的聲譽和影響力,錄用學生時還會設定分數線,這更是鐵面無私的一道門檻,如果自己的子女考試分數低,也只能望校興嘆。業主們更大的困惑在于:僅在社區內建一個好學校,或者僅就教育的某一個環節進行規劃和配套,真的能解決自己孩子成長中的全部問題了嗎?
而南國奧園的機會,正是在這最后一問也是最關鍵一問的解答之中。也許社區教育的真諦就在于此。早在一年多前,王志綱工作室就已圍繞社區教育這個問題進行了深入地研究,并得出另一番與眾不同的結論:
真正的教育社區是由優秀的學校教育及深入社區生活的素質教育、伴隨業主個人發展的終身教育、富于教育功能的公園、為課外素質教育提供的活動空間等多種教育元素所構成的。整個社區不僅為孩子,而且應該為業主營造一個最佳成長空間。因此,不僅要與名校合作,而且要與專業教育機構合作,深入成人社區教育和素質教育社區化等相關問題,從理論到實踐為房地產業與教育產業的嫁接做好準備。
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當南國奧園在社區教育的包裝推廣中遭遇到星河灣聯姻執信中學、華南師范大學附屬中學落戶華南新城、廣地花園與培正小學合作、錦繡香江將與中大、北大合作的先行一步時,王志綱卻早已是成竹在胸了,他為南國奧園帶來了一個全新的概念——學村。學村與學校雖然只是一字之差,但內涵卻全然不同,差別究竟在哪里?
社區教育解決的首先是孩子的入學問題。孩子有書讀,這是業主最基本的要求,社區教育需要擁有基礎教育鏈或者其中的某一環節。好社區要有好學校。但僅有一所好學校就可以稱之為社區教育了嗎?就能給孩子一個健康的生活環境和光明的未來嗎?家長們更為關注和渴望的,遠不是一所名校那么簡單。
成長是生活的需要,是發展的需要。無論是孩子還是成人,比上學更重要的是上進,比成績更重要的是成長。無數為事業加速沖刺的精英人士們要的是一個真正能為他們自身和子女的未來提供全方位發展的空間——這是社區教育最終的、也是最根本的發展方向。
因此,南奧學村的成立給了消費者一種終身教育的關懷,它不再是一個簡單的學校,不再是社區的一個不得不上的配套,而是用全新的教育理念與整合方式把南奧整個社區變成的一個地地道道的學村,一個每時每刻呵護著每一位業主成長的空間。
思路明確以后,南國奧園一舉跳出常規的開發商開發社區教育的模式,反其道而行之,別人求婚我選郎。
2001年5月30日,離南奧正式開盤不到兩個月,人們在廣州的各大媒體上意外地看到了南奧學村名校招標的廣告。短短半個月時間,它們就接到了全國各地數十家名校和教育機構拋來的繡球。經過反復甄選,東山區少年宮結盟南國奧林匹克花園;北京師范大學南奧實驗小學正式誕生;北京師范大學南奧實驗中學正式誕生。
事后,王志綱曾這樣評價南國奧園將學村疊加于運動健康主題的創舉:成長和健康是人們生活中的根本需求,自然成為南國奧園的兩大主題。而成長絕不僅僅在于名校,健康絕不僅僅在于運動,因此,南奧才有了超越名校的學村,才有了不同于標準高爾夫的社區高爾夫。只有深刻理解生活需求的發展商,才能演繹出這樣深得人心的變化,也才能在變化的同時,守住其永恒的宗旨——讓人們舒適地居住,健康、快樂地成長。